因为今天要去景家,还要去办理结婚手续,所以时叙和景渊都请了假。
其实,景渊还有不少工作要做,不过和工作比起来,怎么想也是结婚更重要一些。他完全沉浸
可是,景渊很快
于是,时叙一醒来,就看见了一只裸着的雌虫。
多亏了雌虫强悍的恢复能力,受过不少伤的景渊身上没有任何丑陋的疤痕。他的肌肤如同一块羊脂玉,
时叙见过不少肌肉夸张的雌虫,他一点都不觉得那比他自己强壮几倍的身体有什么看头。好
“雄主,您醒了。”景渊微笑着说。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还是穿了时叙的。他大大方方地走到时叙身边,没觉得一点羞涩,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吸引住雄主的目光,这是雌虫的骄傲。
时叙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送到自己眼前的腹肌,他有些不太习惯地抬起头仰视景渊。雌虫总是对自己雄主的欲望分外敏感,他慢慢矮下身子,轻轻挨到床边,一手摸上时叙的胸肌,一手撑
时叙不仅没有阻止景渊的动作,反而环住了景渊的腰。景渊从中感受到了许可,所以他伸出灵活的舌头,一下下地
景渊
时叙的大拇指缓慢地擦过景渊的嘴唇,而景渊双唇一张,伸出红润的舌尖撩拨着时叙,他顺从地含进时叙的手指,用舌头缠绕着吮吸。
时叙笑了起来,说“好了,放开吧。”
景渊看着时叙的笑容,只觉得时叙这时候便是叫他去死,他都舍不得拒绝。他多喜欢面前的这个人,喜欢到忘我,喜欢到飞蛾扑火。幸而时叙是一把温柔的火,非但没有将他燃烧成灰烬,还愿意与他分享那珍贵的暖意。
时叙面向景渊,依然坐
然而,就
映入时希眼帘的是时叙和景渊因震惊而愣住的脸。随便是谁,只要一看时叙和景渊的姿势就能猜到刚才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下一个瞬间,时希一巴掌把门重新合上,那“嘭”的一声巨响,才算是把时叙和景渊从呆愣中扯了出来。
两人都沉默着。
景渊看看已经蔫了的小时叙,不知道自己现
“起来吧。”时叙抬起手,想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但他和景渊一样,仅仅穿了一条内裤,没什么好整理的。
时叙的手换了个方向,扶住景渊的手臂,把景渊拉了起来。
景渊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天憋出一句“对不起”
时叙被景渊的反应逗笑了,说“你对不起什么我是觉得我们搬家的议程得提上来了,我今天先让管家去挑选几栋合适的房子,我们明天就去看。”
“好。”景渊心里是一百个赞成。他被雄父的家族赶出去了一次,又被景家赶出去了第二次,他很希望和时叙一同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庭。更何况,景渊从前就幻想过自己和时叙结婚后的情景,
时叙和景渊飞快地洗漱完毕,换上了妥当的衣服。当然,景渊穿的衣服裤子都是时叙的,他对此格外满意,雌虫特别喜欢自己身上充满着雄主的气味。
两人下来时,时怀清、顾珏和时希已经
时怀清看着他们俩走到餐桌边,眉头皱起,表情严肃地说“怎么这么快”
时叙“”总觉得雄父想歪了。可好像也不是太歪。
顾珏怕他们觉得尴尬,连忙招呼道“快坐下吧,我们也是刚刚才开始吃的。”
时叙和景渊坐了下来,景渊给时叙盛了一碗粥,又给时叙夹了一块酥饼,然后才开始自己吃。
这一顿早点吃得多少有些不自
吃完早餐,时希赶着去上班,他跟大家说了一声,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这时,时怀清站起身来,对时叙说“你到我书房来一下。”
时叙点点头,对景渊笑了笑,跟
时怀清的书房很大,摆设却不多,显得有些空。书桌的侧面,顶着墙壁的位置放了一条长沙
时怀清
时叙刚坐下,便听时怀清说“你不能终止我们与宁家的合作。”
时叙没有指望时怀清能答应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毕竟时家与宁家有一个才开始一个月的合作,签了合同的事情,如果违约,时家会损失一大笔钱。
“不终止所有的,”时叙退了一步,“只停止一部分合作。”
“我们可以不再将土地租借给宁家,反正我们的地段好,多的是人想要。我们也可以对宁家提高能源石的价格,因为能源石永远不够,不怕他不买。可是,合作使我们与宁家共同获利,不能就这样停止。”时怀清语重心长地说,“你将来要继承家主的位置,应以大局为重,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使家族的利益受到损害。”
时叙沉默不语,他还记得景渊四肢着地,趴
时怀清很了解自己的孩子,他叹了口气,说“我不会管你对宁豫做什么。你肯定知道吧宁豫失去了一条胳膊。如果你觉得这还不够,那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吧,毕竟是他惹了你。”
“雄父,你不是不希望影响与宁家的关系吗”时叙疑惑地问道。
“宁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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