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很少落泪,他们对痛苦的忍耐力比雄虫强上数倍,他们是无所畏惧的战士,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威名远扬于整个宇宙。
但是,忍耐力强,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痛。他们很少落泪,也不等于他们不会难过。
时叙轻轻拍抚着景渊的背,直到景渊
“抱歉,雄主。”景渊当然不至于嚎啕大哭,他只是想到这几年一闪而过的时光,如今他得偿所愿,不免感慨万千,略微情绪失控,掉了几滴眼泪。
时叙看看景渊微红的双眼,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湿巾,撕开包装袋,给景渊擦了擦脸,然后翻了一面,把湿巾对折,叠成一小块,捂住景渊的眼睛。
“自己压住,”时叙抓着景渊的手,有意逗他笑,“压一会儿,眼睛就不红了。我们马上去照结婚照,你这样红着一双眼,别人还以为我跨越物种,和一只兔子结婚了呢。”
景渊笑起来,把湿巾换到另一只眼睛上,说“您又寻我开心。”
“那你开心了吗”时叙一边说,一边牵着景渊上楼。
民政局自带的照相馆
照相馆此时只剩下一位工作人员,那是一名雌虫摄影师,他看到时叙和景渊的时候,显然非常诧异,可他很快起了吃惊的表情,站起身来,礼貌地问“您好,请问两位是来拍照的吗”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用问,不拍结婚照,谁会到这里来不过,雌虫摄影师还是决定问个清楚,省得闹出误会。
时叙应道“是的。”
雌虫摄影师笑着说了一句“恭喜”,这才让时叙和景渊分别
时叙和景渊将新鲜出炉的照片贴
完成了最后的手续,两人起身欲走,却见雌虫摄影师稍显犹豫地走上前来,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要做吗”时叙以为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
“不是的,”雌虫摄影师看看时叙,又看看景渊,“请问,我能否和两位合影一张”
景渊望向时叙,若是时叙同意,他当然也不介意。
“可以。”时叙点头,他往边上让了一让,示意那名雌虫站到他和景渊的中间。
雌虫摄影师大喜过望,他小跑两步,站到两人中间,手捧光脑,用光脑自带的照相机拍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定格了雌虫摄影师眉飞色舞的表情,以及时叙和景渊脸上温柔的笑意。
那个雌虫把照片保存起来之后,对着时叙和景渊鞠了一躬,语调欢快地说“实
“没什么。”时叙笑道。
时叙和景渊好结婚证书,离开照相馆,走出民政局。
时间不早了,他们干脆
吃饱之后,时叙和景渊驾驶着飞艇,返回时家。他们还要抓紧时间公布婚讯。
然而,当飞艇平缓地降落
来人竟是宁骅
宁骅是宁家家主宁成的第三子,他的上头有宁豫这个大哥,还有一个雌虫二哥名叫宁铄。宁骅是雄虫,还是宁家最小的孩子,他与时叙同岁,可惜是雌侍所生。
时叙见过宁骅几次,印象中未曾与他有过交谈。宁骅长相艳丽,细长眉,丹凤眼,眼尾长而上挑,满眼风流气,漂亮得略有咄咄逼人之感。他个子挺高,却格外消瘦,脸色苍白,双唇却极红。大部分虫族都是黑色
宁骅看着时叙和景渊下了飞艇,往前走了两步,他上下瞅了景渊几眼,轻佻地说“景渊少将,你的伤全好了我真是羡慕雌虫的恢复能力呀”
景渊很不喜欢宁骅不正经的语调,他看了看时叙,没有理会宁骅。
宁骅毫不
“哦”时叙猜想宁骅来找自己,多半与宁豫有关,但他仍旧装作不懂,“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就一直站
景渊听着宁骅的话只觉刺耳无比。
“大人”一般是雌虫对雄虫的尊称,当然雄虫也常常会称呼身份地位高于自己的雄虫为“大人”,然而,宁骅没有必要称时叙为“大人”,更何况,宁骅的声音和长相配上“大人”二字,实
时叙也听不惯宁骅这样说话,他清了清嗓子,对宁骅说“直接喊我名字吧。”
“好呀。“宁骅声音清脆,不过简单的两个字,
时叙上了台阶,站
时家的管家立刻打开大门,将三人一同迎进时家。
原来,时怀清去公司开会了,顾珏自然陪着他,所以,家里没有主人。宁骅来访,管家没有得到任何来自主人的许可,是以不肯放宁骅进入。任宁骅巧舌如簧,管家自岿然不动,宁骅吃了个闭门羹,又不愿无功而返,因此,就守
管家给他们倒上了茶水,茶几上的水果和糕点都是现成的。
时叙
等管家退下去了,宁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地说“我希望你能把宁豫告上法庭。”
时叙惊讶于宁骅居然如此直白,他抬眼看着宁骅,说“我告他做什么法律保护雄虫,我告他一场,就算是赢了这官司,他至多去坐几个月牢,有什么意思”
“要是宁豫手上也有雄虫的命呢”宁骅撑着脸,漫不经心地说,“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宁豫曾经将一名平民雄虫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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