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有些不舍了。
毕竟
诸行斋的同窗、药宗
还有各种好玩好吃的。
“啊”晏聆将被子拉到脑袋,眉头皱起来,胡乱蹬了蹬腿。
又不想走了。
要是能有个两全之策,让他既能
但可惜他并不是奚绝有相纹「何处行」,只能含泪作罢。
晏聆东想西想,终于撑不住困意,
夜晚万籁俱寂,只有雪落声轻轻响着。
奚绝
寂静无声中,有个小小身影悄无声息撩开床幔,外面的烛火
晏聆只着一身单衣,面无表情站
奚绝一无所知。
晏聆站
终于,他缓缓伸出冻得惨白的手,朝着奚绝背对着他的后颈伸过去。
冰凉的手带着冬夜的寒意,还没完全触碰到奚绝就不自
晏聆手指停
那是相纹所
好一会,晏聆轻轻启唇,吐出细至微闻的几个字。
“稚果未实。”
还不到时候。
说完后,晏聆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出了内室,晏聆赤着的双足踩
“晏聆”
晏聆只穿着薄薄一层衣袍,披散着长
刹那间,沉入泥沼的神智缓缓清醒。
晏聆满脸迷茫“盛焦”
盛焦快步而来,见他小脸都冻得青白一片,立刻将自己身上的鹤氅裹
晏聆完全不知道
盛焦将他抱着塞到温暖的被子里,感受着晏聆冰凉的爪子逐渐恢复温度,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道“应该是梦游。”
挨冻半天,乍一这么温暖,晏聆的脸颊都浮现不正常的红晕,他晕晕乎乎地道“我很乖的,从不会梦游。”
盛焦眉头紧皱,默不作声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只是片刻功夫,晏聆便从刚才的冰冷变成浑身滚烫。
盛焦见晏聆呼吸都有些艰难,眼神涣散迷茫,沉着脸道“我去叫朝夫人来。”
“不、不了。”晏聆用全力一把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我知道怎么治,这么晚别喊我娘了。”
盛焦“可”
晏聆长
他熟练地从手指上的储物戒拿出来一个小瓷瓶,抖着爪子要倒灵丹但因他烧得太厉害,抖了半天愣是没倒出来一颗。
还是盛焦看不下去,皱着眉接过来给他倒了几粒灵丹。
晏聆烧得晕晕乎乎的,也懒得用手接,抱着盛焦的手腕凑上前将他掌心的几颗灵丹一一舔着吃了。
盛焦掌心感受晏聆呼吸喷洒的热气,他眉头皱得更厉害。
“这灵丹有用”
“有用得很。”晏聆病怏怏躺回枕头上,还努力给自己扯了扯被子拉到下巴那,含糊道,“我睡一觉就好啦,你快回去吧。”
他烧成这样,盛焦怎么可能回去,默不作声地将床幔扯下来,坐
晏聆隐约听到盛焦的呼吸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还不走呀”
盛焦道“别说话,睡觉,我
“就干坐着守啊”晏聆没忍住笑了,“盛焦,你怎么这么好”
盛焦伸手又碰了碰晏聆的额头,感觉脑袋还是滚烫的,也没管晏聆的甜言蜜语,只
晏聆伸手一拽他,道“来,一起睡。”
盛焦还
晏聆掀开被子,
盛焦身上带着冬夜的微凉,晏聆烧得头晕,察觉到一股凉意便本能贴过去,伸手抱住盛焦的腰身,将脸
盛焦不太习惯和人贴这么近,僵了僵但还是没推开他,任由晏聆把整个人窝
事实证明,晏聆的医术还是极其湛,吃了灵丹一觉醒来后,神清气爽彻底痊愈。
但他仍旧没弄明白自己晚上到底出去干什么了,思来想去半天只能作罢。
过了年后,天衍学宫诸行斋众人彻底出师,晏聆也要跟着晏寒鹊朝夫人一起回晏温山。
临行前一晚,除了有事要忙的奚绝,诸行斋其他人都跑来晏家和晏聆告别,还送了一堆礼物。
晏聆感动得眼泪汪汪,当即就和晏寒鹊说自己不想回晏温山了,差点被晏寒鹊揍一顿。
但就算再不舍,晏聆还是想回家。
中州不像北境,要想飞行舫必须要从特定的行舫阁才能上空,否则刚飞入天空八成就被结界拦下来。
晏聆恹恹地跟着爹娘往前走。
晏月抱着他的手臂,小声说“师兄舍不得中州吗”
“嗯。”晏聆也没说谎,看了看热热闹闹的中州长街,叹了一口气道,“往后就没有这么热闹的街逛啦。”
晏月忙说“师兄现
晏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傻阿月,元婴上头是化神境,你这都没记住。”
晏月也跟着傻笑。
“我胸无大志。”晏聆摸着晏月的小脑袋,看着不远处行舫阁马上就到,笑了笑道,“不想要什么化神、还虚,只要有家可归就已足够,不奢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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