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做这些事的时候,从来没有被
“江南”叶流州把脸转向许延的方向,兴致盎然地问“去江南吗那里怎么样”
许延把明珠起来,带着一丝不耐烦地道“闭嘴,睡觉。”
“哦。”叶流州只能短短应了一声。
山上安逸的日子很快结束,虽然只是短暂的两天,但他们住的地方已经被许延给搭成了棚子,棚顶盖了一层芭蕉叶遮阳,还有花草藤蔓坠成帘,里面床榻桌椅一应俱全。
叶流州难得体会这样的生活,还有几分不舍,他把采来的草药整理一下,自己拆开绷带换了药,正把伤口扎紧的时候,许延打了一堆野味回来,挂
叶流州戴上斗笠跟他下山,山脚有个小镇子,他杵着竹杖站
车夫
外面是一片广袤碧绿的原野,阳光照拂
“江南一带温山软水,这个时节去有点迟了,再早一些,能看到满城的桃花。”
叶流州听见许延的声音响起,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带着笑意道“我以前只
许延道“你一直都待
“是啊。”叶流州伸了个懒腰,又重新把视线放
马车赶了几天路,临近江南,他们换了竹筏从水路走,船夫撑着木桨划过翠绿的河水,岸边两道树木葱茏,商贩拿着芭蕉扇边扇风边吆喝,货架上摆满了灯笼、油纸伞和一些胭脂水粉。
叶流州闻到酒香馋起来,转头去拉扯许延“买酒。”
许延冷冷地看着他,示意放手。
“买酒。”叶流州说,“买酒,买酒,买酒。”
许延抓起放
面对如此明显的恐吓,叶流州和他对视片刻,还是坚定地道“买酒。”
接着只听轰的一声,岸边响起数道惊呼,叶流州形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飞出去落入水里。
许延回踹他出去的那只腿,船夫惊骇万分地看过来,对上许延的视线,又连忙转头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竹筏行到一圈圈涟漪不断泛开的落水处,叶流州从河里冒出头,呛了好几口水,捂着嘴巴咳嗽起来,接着感觉到有冰冷的利器落
许延站
“河里的水好喝吗”许延说。
叶流州没有吭声。
“上来,走了。”许延让他吃完了教训,把陌刀向前一递,本想让他抓住刀鞘上来,没想到叶流州绕过陌刀,费力爬上竹筏,然后不出一声,坐角落里坐下。
叶流州全身都湿了,墨
他侧身背对着许延,低下头,头
这副样子让许延想到了对方落水上次的场景,再上来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许延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暮色四合,两岸亮起灯火,一片通明阑珊。
许延顿了一会儿,有些懊恼地皱起眉,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出口问“你能看得见吗”
叶流州一动不动,恍若未闻。
每次提起眼睛的事情,他都不会回答,许延知道他又看不见了。
两人静坐片刻,许延朝船夫比了个手势,示意靠岸边停下。
竹筏
叶流州不出一声,拿过竹杖,敲着地面往前走。
两个人慢吞吞地走
他到酒铺前,对小贩道“都有些什么酒”
小贩热情地道“酒多着呢,有女儿红、松花酒、桂酒,还前几天刚到的竹筒酒,味道醇和甘爽,比土坛酿出来的酒水更胜一畴,客官你要哪种”
许延并没有听小贩
许延付了银子,接过小贩递来的竹筒酒,大步上前拉住叶流州,把人拖着走。
叶流州还不及反应就被他拉进一家客栈,许延按着不断挣动的他,面无表情地对小二道“给他梳洗下,换件衣服。”
小二愣了一下,连忙应声,领着叶流州往里走,“跟我来。”
叶流州进了房间,几个店伙计把木桶倒满水,退出去前道“有需要您吩咐。”
叶流州点了点头,他伸手摸了摸水温,脸上若有所思,静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他泡完澡,迈出木桶,换上备好的浴衣,踩着木屐拨开珠帘,竹杖拎
许延从屏风后面走进来,手里拿着托盘,里面是叠放整理的衣袍,干净的绷带和一碗汤药。
侍女为叶流州系好
许延闻声偏头看了叶流州一眼,对方已经不复落水时的狼狈,衣衫整洁,眉目如画,还朝小侍女扬唇浅笑,活脱脱一只大妖孽。
小侍女红了脸,细声告退,转身出去了。
剩下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陷入一片安静,良久,许延上前帮叶流州换药,解开一半浴衣,伤口果然因为方才落水撕裂了,拿布巾擦干净渗出来的血迹,他用绷带一圈圈系好后,把碗往叶流州面前一放,才道“喝药。”
叶流州全程不动弹,任凭许延动作,听到这句话后,拧起眉头,目光放空,装作并不知道碗放
许延有些无奈,打开竹筒酒,拿筷子醮了醮,“酒你喝不喝”
叶流州顿时眼睛一亮,嗅了嗅酒味,可是他因为落水有些着凉,鼻子堵塞,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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