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桃元生,你最好给本王如实交代”
被如此恐吓,那生性欺软怕硬的桃元生没一会儿就全给招了,却将谋害五娘这顶大帽子扣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桃元生竟窝囊可耻到这地步,也无怪乎
谭宋终还是放了人,但悲痛欲绝的莫乔却生了场大病。
这事也勉强算过了,总之那桃氏夫妇是再不敢踏足这谭王府了。
几日后,宫中来人,接两人进宫去参加新皇子的满月席。
大病初愈的莫乔病殃殃偎
“王爷看什么呢”
“”他捏了页脚又翻一页。
莫乔缩回脑袋,百般无聊的舔着蜜饯
“头晕”
“有点儿。”
她摸摸自己额头,确认的颔首,眼梢红红的。
“还有点儿烫。”
谭宋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眉头微皱。
“本王送你回府。”
“要去。”
若是皇帝知道两人不
谭宋也想到这一层,没再作声。取过水囊给她喝,里边装着煮过的井水,隔着囊袋还微微
“好热,要热出汗来了。”
谭宋冷睨她,“少了。”
太医说一日至少要喝八囊热水才有利于散热。莫乔偏过脸,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将水囊封好还给他。
谭宋好感度百分之八十四
谭宋喜欢听话的莫乔灵光一闪,懂了。
看来她是时候转移策略了要转攻为守。
之前主动出击是为了吸引他注意力,现
必要时候,伤痛、别离、失去才是强化感情的催化剂,她该下点狠药才行。
“谭王、谭王妃到”
殿门外报名的太监语声又尖又高又长,莫名让人觉得刻意比先前都要高长上几分。
莫乔打量了眼那个小太监,恰好小太监也悄悄打量她。迎上她的视线连忙喏喏垂首。
看来两人的传闻已经人皆知。
果不然,两人携手踱步进殿,数道或狐疑或探究或玩味的视线一拥而上,莫乔一眼锁定了那道玩味的视线。
谭榭,皇帝胞弟,原七皇子,现七王爷,封地远
比起谭流那俊雅如君子般的温吞柔和,谭榭更为不羁,眼里透着邪肆,一看就是个狠角色。当年谭流能登基,似乎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莫乔
“吃。”
莫乔看了眼移到面前的果盘,视线又被谭宋倾身掩住,只好乖乖吃着果子。
片刻,殿外陆续来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官贵族,莺莺燕燕也来了不少,未出阁的都成堆坐一边,窃窃私语。
不时还会有视线似有若无往两人这边瞟。
莫乔一声不吭的咬果子,将一颗黄橙橙的柑橘置到谭宋身前,眨巴眨巴眼。
“王爷替妾身剥个橘子么”
谭宋淡淡扫了眼她无辜的大眼,捕捉到她眼底的狡猾和黠笑。
慢慢垂下了眼睑,单手将柑橘拿起。
“王妃这不是为难谭王爷么”
说话的是个锦衣玉袍的翩翩公子,手上摇着扇子,一直坐
明知谭王只有单臂,还要他剥柑橘,这不是为难人么
莫乔不以为意的歪头觑他,矜持的笑笑不应声。明明他这么说才戳人伤口吧
安俊尧,左丞相安童之子,去年科举探花,颇得新皇赏识。也是相貌清俊,算是一大风流倜傥的大才子,但为人实则并不正派,私生活混乱,也会贪污,
谭朝近年来,朝中分为左右两个主派系。一是以左丞相安童为首的,其原身是新皇的拥护者,不乏追随者,像朝中尚书一支也都是的人。
另一派是以右丞相廖彭为首的右派,是当年太子
因此左右两派向来水火不容,明面上,右派已随了新皇,但私底下,臣服者甚少。尤其是当年追随谭宋西征的将军王哲,手中依旧握有一半军队,谭流颇为忌惮,并未动他。
而谭宋这一半本该是属于秦将军秦逐铭,但他已战死沙场,因此由谭宋交由新皇掌管。这是为世人所知的,至于真相,可就未必了。
她由系统得知,当年先皇之死与这一干人也脱不开干系,没错,先皇并非病逝,而是被谭流谋反篡位杀害的。
但他当年做得十分隐秘,除了少数他的亲信深知此时,其余的都被暗中处理了。
手段十分残暴,但面上却端着贤君的名头,可谓人面兽心。
“柑橘属寒性,只此一个。”
谭宋将只手剥好的柑橘放她手心。她嘟嘴,有些不乐意。
“那不是很多都不能吃么”
吃宴席不就是要来吃好的么这要什么都忌口,那她估计只能喝清粥配馒头了
“想吃也可,回府后一日三顿药。”
“妾身觉得,少吃点对身子挺好的。”
她忙低眉顺眼的附和。
心里腹诽,那中药的味道真的是惨绝人寰,苦极了吃多少蜜饯也不管用,一口子苦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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