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让高昊宇送你回家，如果高昊宇不是送你回家，他是不需要走运河街这个方向的，他不走运河街这个方向，张主任也就不会死
芳夏一瞬不瞬地盯着许冬，很明显，他听到这里时，眉头往下压了压，神色微沉，他透过穿衣镜与她对视。
她的目光直接而又坚定，她不相信他，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揣度。
而他则复杂得多，芳夏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像猫，又像狐狸。
最后，还是他先了目光，继续处理伤口。
芳夏晃了一下神，耳边是走街串巷卖蟑螂药的吆喝声，她伸手把窗户关上了。
“梁出纳第一次自杀的时候，被住
“梁出纳第二次自杀时，你出现
“所以，你才故意莽莽撞撞地从楼道跑过来，手机没电，连打报警电话都打不了，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这完全就不是你一向稳重和谨慎的做事风格。”
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许冬不由点头笑了“谢谢认可。”
芳夏无视他的话，“还有，我为什么会
“不然，眼睁睁看着月圆之夜到了，你还没机会对我下手，那你前一个月预告的短信不是白费了吗”
“你成功了。
许冬拧眉反问“什么矿泉水瓶”
“装你继续装才几天啊，
“哦。”他似乎想起来了，“这个啊，你继续”
芳夏翻了他一个白眼，“其实那个矿泉水瓶早
这边芳夏说完，许冬也处理好了脖子上的伤口，他道“我可以说话了吗”
芳夏怼他“你刚才不就已经说了”
碘伏没多少了，许冬翻药箱，把酒喷雾找出来放
芳夏目光微转，“我如果没喝那瓶矿泉水，你肯定还有后着，有备选方案。”
许冬看着自己被划破的白衬衫已经染红了一大片，他抻了抻受伤的手，道“你这是先给我预设了罪名，然后硬生生把我往里套”
“我刚才的推理全错了说吧，看你能不能说服我。”
许冬看着她那如刀似的眼神，知道躲不过去，不得不承认道“我确实是装醉，确实是故意让高昊宇送我回家，亲眼看着张建国被撞飞梁出纳死的时候，我
所以，她外婆的事，他也知道。
她对他，或许从一开始就不了解，芳夏冷嗤“高昊宇做错了什么，摊上你这样的朋友。”
“我没说我是好人。而且高昊宇，他活该。”许冬一个个解开纽扣，衬衫敞开后，把受伤的手臂抽出来。
他是退伍军人，身上肌肉线条流畅，锻炼地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健壮，又比普通男人健美，胸膛是一层薄薄的汗水。
面对“坦胸相待”的许冬，芳夏并没有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她问“你和康城是搭档”
许冬摇头“他是长辈，我是晚辈。”
他手臂上的伤口创面较大，还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康城没告诉你”
芳夏本来想说康城故弄玄虚，说三分留七分的，但还是绕了个湾子，“我想听你说。”
许冬瞥了她一眼，然后拿起酒喷雾对着伤口消毒，一阵的刺痛袭来，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微一垂目，说道“我爷爷说，不告诉我，那是对我的保护。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瞄向她，
她问他答，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是记者喜欢的。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她吸了吸鼻子，咳嗽了一声，先问了一个，“你爷爷几岁不是身份证上的，我问实际年龄。”
许冬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把受伤的手臂搁
六百多岁芳夏还是震惊了。
她知道科学界认可的人类年龄极限是125岁，她根据外婆的老照片和衰老程度推算过，可能这群人的寿命大概
没想到许冬爷爷是要往千岁去的。
“他们从哪里出来”
许冬抬头看她，她倚
虽然是触手可及，不久前就
“具体位置我不知道，大概方位可能
红猿山归墟
芳夏马上联想到张主任书房里的那幅放大的红猿山照片，还有出租房里刀疤章留下来的那些粉色花海铅画。
鸲鹰来自红猿山，外婆他们也来自红猿山。
她不由问“是上古时代的那个归墟吗还是说，只是个代称”
许冬也不确定“应该只是个代称。这个族群的名称叫有巢人。”
“有巢人所以，这是个隐秘族群”
“可以这么说。”
“这个隐秘族群除了寿命很长之外，还有其他什么特征”
“睡眠少，武力过人，稍加学习，可以驾驭轻功和幻术。”换一种说法就是，武林高手
睡眠少、武力过人，这些特征芳夏都有，她问“你是有巢人”
许冬没有马上回答，他撕开了一块无菌纱布，等简单包扎好了，才道“你和我都是归墟有巢人的桥童二代。”
芳夏“什么意思”
“有巢人生活
芳夏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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