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挡雨,替你抹去所有的不开心。
再次窝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传来洗衣皂的味道,君悦感觉此刻安心无比。
对今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也没了那么多愤懑不满。只不过被人宠着总是有恃无恐,尽管怒气愤懑没了,但委屈却在无限的放大。
君悦没有嚎啕大哭,更像是像小动物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让人更加心疼。
刚刚还像一只像见有陌生人入侵自己地盘,随时炸毛的猫,随时准备打响战斗。
这一刻却跟个孩子似的在自己怀里哭。
陈建军心疼坏了,手不自觉放到她的头顶,一下又一下,语气极为温柔低沉“乖,咱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君悦总感觉不对劲,特别是在他一下又一下摸着自己头的时候,总感觉他的动作像在摸着什么。
突然灵光一闪,他这动作不就像自己撸狗撸猫前做的动作吗?
君悦僵着脸,从他怀里爬出,随后看见他衣服上的眼泪鼻涕,眼疾手快举起袖子快速往他胸前来回。
见头顶上传来低沉带磁的笑声,君悦听着身子不自然扭动,头也不抬急匆匆跑了。
陈建军看着君悦像做错事跑了,嘴角微扬,双眸盈满笑意。
等她进屋后,想起她额头和手上的青色,陈建军神色变冷,双眸微眯。
“见鬼了,这种鬼天气,自己还会感觉到冷?”
只见那些孩子的爸爸,一个个的莫名其妙打了哆嗦。
等君悦再回来,整个人已焕然一新。
但因她哭过,眼周和鼻子呈现微红,眼睛则像雨后被刷洗的天空般明亮干净,看着既可怜又让人怜惜。
君悦再次看见陈建军胸前那些痕迹,就想到自己之前干的蠢事,忍不住红了脸,不自在的说道“你要不回去换身衣服?”
陈建军见她出来后,情绪已经恢复,便放宽心。对于她在意的事,陈建军倒是没啥感觉,甚至觉得心情颇好。
“不着急,我一会回去再换!你可以告诉我,你今天……”
君悦见他不急换,反而关心自己,心中感觉暖暖的。
见他再问今早的事,便不遗巨细的跟他讲述,顺带还说了早上有人到她家闹水稻干枯的事。
陈建军听着周身气息越发冷硬,眉头越发紧锁,随后说出一句“我后悔了”
君悦沉默半饷“不是你的错,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拿,就是咱们想得不够周全,没想到人心难测!”
……
陈建军在离开时,说那边的水稻田暂时别去了,这件事让大队长自己处理。
这几天就待在家里,自己会让怡信来陪她,等到这事尘埃落定。
可是有时候不是你不去找它,就不来找你。
第二天,天刚放明,那些孩子的家长,就气势冲冲来找她。
在她门外就是一阵猛锤,见她不开门,嘴里便说出一句比一句恶意满满的话。
“君知青,赶紧给我滚回来开门,老娘非得剥了你的皮,你竟敢打我孙子/儿子!”
“君知青,你屋里是装了男人,还不来开门?”
“说不定真有呢,要不然她怎么不去住知青宿舍,反而一个人住”
“你赶紧开门,别以为在里面躲着不出来就可以……”
“祸害我们大队的水稻不算,还敢打我们的孩子,当我们……”
“这还真说不定呢,人家可是给大队造了割稻机呢……”
……
她们见门不开,紧接着就扔各种石头。
有砸到屋顶的,有砸到院里的,还有的差点砸到她身上。
君悦真没想过这群人会这么肆无忌惮。
见大门快散架,君悦本想跟她们对上,但细想自己一个外地知青,跟她们对上怕是讨不了好。
还不如找人,然后就从屋后离开。
那群人把门推搡倒后,进来没看见君悦,便有人说了一句“这小贱人,肯定从屋后跑了……”
见她跑后,她们人本想回去,但随后看着君悦家中无人,某些人便动了某些心思。
走进厨房,看着桌上厨柜里的油盐米面碗筷,伸手就拿了一些藏进衣服了。
她这一动作也被其他人撇见,便有样学样,到最后竟演变成只要看见就都带走。
甚至她们连君悦的卧室都不放过,进去后就猛抢直抢。
完后,白淑云作为这群人的头还跟她们解释说这是赔礼,谁让她打了自家儿子,孙子。
就这样他们把君悦的住处刮收得一干二净。
而外出找人的君悦还不知道,自家已经被那群人抢劫一空。
陈建军家离自家是最近的,她到时他家大门还未开,君悦纠结了会还是敲门。
唐母听见连续不断砰砰的敲门声,纳闷这么早谁来自家,开门见君悦整个人衣冠不整,头发凌乱,脸色还微微泛白,气息微微急促。
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便慌忙道“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道君悦的解释,唐母是真没想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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