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填饱肚子。” 孔有德走到狼王身边,脚尖一勾,将它挑起五尺多高,汪直宝刀一伸将狼尸直条条钉在树上,狗腿弯刀操在手中,轻轻挥舞,将狼王膝盖上的毛剃掉一块,割开一个小口子。狼王刚刚死去血液未凝,从伤口中汩汩流出。孔有德将狼腿轻轻塞进孔三贞口中。孔三贞早已饿极,不管不顾吮吸起来。孔有德等她吃饱后又将自己衣服撕开,给三贞做尿布换上。他找些枯枝生火将狼王四肢割下烤熟,滋滋流油香味扑鼻,虽无佐料调味,味道也不差。天上的鸠鹰趁机飞下来撕扯狼尸分一杯羹。 孔有德穿回衣甲,配好兵器,收起金银,从地上捡起白莲神剑,捧在手中,感慨自语道:“令狐龙,我不再欠你的了!不久的将来我要用这把剑灭你满门了结因果。”一边行走一边调息运气,缓缓恢复功力,行到傍晚方才来到城下。 城门处有士兵把守,逐一问询进城人找何人?为何事?孔有德直言是胡家掌柜亲戚,前来投靠。士卒并未苛责,收过进城税放行。 孔有德奔波跋涉上千里,早已经疲惫不堪,回到胡家商铺,将孔三贞交给掌柜的照顾,自己倒头就睡形同死人。不知睡了多久,一股热气滚滚涌来,孔有德睁开眼睛,只见门窗化作一片火墙,疯狂的火浪一个接着一个,张牙舞爪的向着室内扑来,滚滚的浓烟在房内弥漫。这不是失火是纵火。 孔有德撕开床单,将堆在床上的被子扎成三个铺盖卷,一掌向后房山打去,轰隆一声,墙上穿出一个大洞,火舌夹着黑烟狂涌而入。纵火之人当真狠辣,在孔有德所居房室四面堆积柴火浇以火油,一经点燃立成火海,委实不留活路。 孔有德将铺盖卷先后掷出墙洞,真气所至与巨石无异,呼啸声起,飞出七八丈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外面连响三拨火枪。 机不可失,孔有德抄起床边刀剑,真气密布护住全身,飞身跃出,双足交替踏空,凌火微步,直如一缕轻烟,四五丈火海倏然而过。 数百辽东士卒团团围住火海,排作三行战阵,层层叠叠密如鱼鳞,手持火器作击发状。 房后士卒暗骂长官多此一举,房中失火,谁不是捂着头从门窗处外逃,自己在后驻防岂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忽听火光深处轰隆一声,接着一团东西飞将出来,不由暗赞上官明见万里,毫不犹豫开枪射击,给昨晚死去的同袍报仇。 射击的这排士兵立即收枪退向队尾以便重装火药,第二排举枪待发,又一团物事飞将出来,他们瞄准开枪,重复上一队的动作,退向队尾,第三团物事又飞将出来,第三排士兵,随即开枪。那三团物事身中多枪,棉絮乱飞,散将开来,众士卒火枪打尽,不防孔有德紧随其后闪身杀出。 孔有德功力未复,轻功只有往日七八成,倾力纵跃正巧落在人群中。 士卒火枪无暇重装火药,只能抢圆了当作一根烧火棍砸将过来。 孔有德自忖同辽东军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始来此处他们就下杀手,当真委屈之极,不禁怒气冲霄。好在海宝岛的地狱训练使他心如钢铁理智犹存,刀剑挥舞快如电闪。这些士卒岂能挡住他一刀一剑,啊啊惨叫绵延不绝,不时有火枪脱手飞出,更多士卒身中多刀,虽然不致命,却是剧痛难当浴血奔逃,犹如放羊一般,孔有德自后驱赶借以冲散邻旁战阵。 这仗打得没头没脑,还是及早脱身为妙。孔有德飞驰数步纵身跃起,筋斗连翻掠过高高围墙。忽听身后枪响如雨,肩胛、后背、臀部、小腿肚同时剧痛,好似数十支利箭同时贯入身体,一声惨叫自空中跌下,重重摔在墙外。这是未被溃兵冲散的那队士卒排枪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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