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都用在了刀刃上,大东便是想承接,他还没有多余的重货给他们呢,既然谈不拢,那就算了呗。
闻言,景牧之微微一笑,丝毫不慌。
指尖摩挲着酒杯,又抛出一枚筹码。
“上月中,一位花旗国商人途径奉天,对当地风貌十分感兴趣,我便邀请他在奉天多停留几日,方便欣赏当地的…风土人情。”
花旗国的商人?
白灵筠眼珠动了动,什么样的商人值得景牧之单独抬到桌面上来说?
景牧之弹了下酒杯,指尖与杯壁发出一道清脆的碰撞。
“哦,对了,那名花旗商人叫泽费尔·福特。”
下一秒,白灵筠猛拍桌子。
“就这么说定了!我搞定曾家,你给我兵工厂!”
泽费尔·福特!
花旗国福特汽车的创始人!居然被景牧之扣在了手里?
不得不说,这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真真是心机他妈给心机开门,心机到家了!
就在白灵筠苦思冥想怎么搞定冀州曾家时,经过顾丰宁执笔,陈循墨见证,众参议院代表添油加醋的控告书得到了国际联盟回函。
有先前黑省省长杨时安讹进国际联盟那一炮,现如今,联盟对待华国的态度很有些魔幻。
回函写的客客气气,还表示会尽快责令自家代表回归原位,并对顾丰宁口中受到严重惊吓,饭食不香,夜不能寐的参议院众人浅浅表示了歉意。
虽然是口头歉意吧,但管他有理没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一轮算是让他们嚎出了三分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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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国际联盟的回函,被围守在医院的各家外资银行代表也重获自由,纷纷被放了回去。
不过有一人例外,未被放回。
那人便是横滨正金银行,被陈循墨用松花石砚台砸破脑袋的代表,藤原清司。
是怎么一回事呢?
刚从医院把钱摆睿接回家中养伤的钱书怡,兴致勃勃的给白灵筠讲起来。
要说这事,还得从藤原清司被送入医院那天说起。
陈循墨怎么说都是一介文人,况且岁数也不小了,那松花石砚台砸的再狠,不过是瞧着血淋淋的怪吓人,实则就一两寸长的口子而已。
没用外科医生动手,刚到医院实习三天的小护士就给他缝好了。
等到藤原清司清醒过来后,看见自己额头上狰狞丑陋的蜈蚣疤,当即炸庙,嘴里不断嚷嚷着要去告状。
去哪告呢?
据那实习三天的小护士说,藤原清司当日边砸东西,边愤怒大喊:去青木公馆,向青木将军告状,让青木将军宰了那胆敢砸破他脑袋的支那人!
小护士一听这话,在她管床范围内,还容得矮矬子嚣张臭嘴?
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连踢带踹,越踹眼越红,鞋跟都给踹飞了。
等到外面看热闹的医生护士慢吞吞进来拉架时,才蓦然发现,踹飞的鞋跟飞的不远,不偏不倚,刚好扎进了藤原清司的心口窝上。
于是,本来只是个缝缝补补的皮外伤,经过这么一闹,直接成了开胸取异物的外科大手术。
白灵筠听的一愣一愣的,这哪是什么实习护士,分明是抗倭女英雄啊!
不过,很快他的面色严肃起来。
“书怡,你认识那名实习护士吗?”
钱书怡点头,“认识呀,是我们慧珺女子学校护理系的姐姐,大我一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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