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
刘瑞芬是安徽贵池人,字芝田。刘瑞芬叹口气说:“禀制军,职道会同郑观察、李观察到招商局后,唐景星与朱氏兄弟都不
刘坤一挥了下手:“芝田,我插句话。听说盛杏荪也
刘瑞芬答:“盛杏荪与郑正翔正
郑藻如这时说:“盛杏荪于去年已经不再兼署招商局会办,这件事职道好像禀报过大人。”
刘坤一没有理会郑藻如,而是对刘瑞芬点了点头:“芝田,你接着说。”
刘瑞芬道:“按中堂和制军的吩咐,我们先将所有账目封存到一起,又让徐雨之单给我们腾了几间办事房。我们当天下午便分头查账,凡查过的账簿,都单独打了标记。现
刘坤一一笑:“唐景星、徐雨之乃至朱氏兄弟受冤,当是本部堂意料之中的事。现
刘坤一当先给盛宣怀下了结论,这让刘瑞芬、郑藻如、李兴锐始料不及,全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见三人瞪大眼睛望着自己,刘坤一一愣说:“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本部堂说错了什么不成?”
刘瑞芬起身道:“禀制军,职道大胆问制军一句,除了职道与李观察,您老还派了哪位大人去招商局查账?”
刘坤一愣:“本部堂派的就是你们两个。李中堂除了派郑观察,是不是还派了别人,本部堂就不知道了。”
郑藻如起身说:“中堂只派了职道一人前来,并未派别人。制军如果不信,可
郑藻如话毕坐下。
刘瑞芬站起身说道:“如果您老只派了职道与李观察,那您老的结论下得就有些过早了。招商局的账目及各项文卷,我们从头查到底,并未查出疑点。尤其是有关购并旗昌期间的账目、文卷,盛杏荪并未做过什么手脚。”
刘坤一笑道:“这也
刘坤一起身道:“你们几个这些日子可是受累了。
三人急忙告辞出来,只歇了一夜,第二天便赶往天津。他们不敢
得知刘瑞芬三人已经赶赴天津后,刘坤一既未征求李鸿章的意见,也未和江苏巡抚吴元炳通气,而是依着查账的结果,单独给朝廷上了《查议招商局员并酌定办法折》。刘坤一这么做,就是要告诉朝廷,他对李鸿章有意见。
折子誊抄清楚,刘坤一毫不犹豫地鸣炮拜往京城。
朝廷指明让李鸿章、刘坤一派员严查后,由二人联名复奏。刘坤一为了
圣旨很快下到江西,里面根本就没提胡家玉积欠漕粮干预地方的事,直接将刘坤一革职,“部议降三级调用”。刘坤一一接过圣旨,气得两眼直翻,不几天就病倒
沈葆桢出缺后,又是左宗棠再三求情,朝廷才勉强把他调到南京署理两江总督。但他并不吸取教训,竟然又和李鸿章较上劲了。
刘瑞芬、郑藻如、李兴锐见到李鸿章后,把各自的查账结果呈报上去,又大致讲了一下情况。
李鸿章不禁顺嘴问道:“刘岘庄是什么态度?”
刘瑞芬不敢讲实话,只好这样回答:“岘帅的想法,只能向中堂禀报,职道怎能知道呢?”
李兴锐附合道:“是啊,是啊,大概这几日,岘帅的信就能递到。”
李鸿章于是不再问话,命刘瑞芬、李兴锐返回上海,命郑藻如回任津海关道。
李鸿章开始静等刘坤一的信函,哪知一等就等了二十几天。
李鸿章吃不住劲了,派人把郑藻如传来,问道:“你跟老夫讲实话,刘岘庄是不是说了什么?——这么多天了,他要是来信,早该到了。”
郑藻如压低声音说:“中堂啊,依职道看哪,杏荪这次怕要有大麻烦啊。”
李鸿章问:“你们把账目都查过了,不是没有查到什么吗?”
郑藻如说:“中堂容禀,据岘帅讲,
李鸿章用鼻子哼一声道:“你说的就是给王先谦写揭禀的徐文达?那是个见钱眼开的东西,只要给他银子,让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这种人的话也信?刘岘庄不会糊涂成这样吧?”
郑藻如说:“现
李鸿章冷笑一声:“刘岘庄哪是
郑藻如走后,李鸿章一个人思索了半天,便把一名师爷传进来,把王先谦的参折递给他,吩咐道:“折子里凡是参唐景星、徐雨之的条款,你都详细地誊抄一份,然后交给电报局
师爷把参折里凡是涉及到盛宣怀的条款及徐文达的口供重新整理、誊抄后,李鸿章大略看了看,便交由辕门里的传信快马,飞速递给开平矿务局的唐廷枢,着唐廷枢具实禀报。
第三节和对手结盟
病中的盛宣怀到李鸿章的电报后,先对目前的形势详细分析了一下,认为欲保自己,必先保唐廷枢、徐润。当此危急关头,只有三人站
辩词曰:一、王先谦奏参:唐某顿起私念、营谋交通、挟诈渔利,旗昌亏折股票每百两仅值五十两一款。查轮船招商局系唐廷枢于同治七年间,见洋商垄断居奇中原,商贾坐受凌辱,因与现今出使美国容道员闳及吴、郭两部郎联禀前两江督宪曾侯相,拟议集资购办轮船,奉批以装货揽载为第一义,以运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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