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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雪上加霜(第4/9页)

办公为第二。乃事未举行,曾侯遽骑箕尾,所上章程禀牍南洋有案可稽。迨同治十一年朱道员其昂,复取唐某等前论,仿其意旨,禀蒙傅相允准奏请设局,由商自行招股试办,其盈亏
诡称商局赔亏六七十万两一款。
二年春间,商局所欠庄款果有七十万之多,缘当时云南一案未结,商情唯惑,未能踊跃附股。且生意一道有往来挂欠水脚者,自应分别通融,俟其归结,未便追呼,而局中需用孔殷,银根吃紧,遂形转动艰难,并非赔亏之项,有账可查。
唐廷枢等款本并不归公,即以此项私自买旗昌股票一款。
当日禀请傅相
旗昌原本二百二十余万,已亏大半一款。
言官只知旗昌原本百二十余万,却不知该公司由同治元年至十三年所得余利百余万加
所领帑银百万两,实即划归伊等前股票抵作十成之银扣算入已一款。
此即诬称以五十万买股票,又添设一层疑窦,而将所领公款牵涉扣入已,其意似拟只买股票,犹商人谋利益,必诬作扣,谓之侵挪,始可加以营私字样,以便照贪墨之吏一同科罚,言官未必如此巧险,但不免为人所愚耳。殊不知前之拨款五十万后,领帑银百万,皆系徐润一人经手,亦莫不条分缕晰,含混毫无。
唐廷枢等计图脱身遂邀江苏道员叶廷眷接办一款。
查商局系唐廷枢与朱其昂创始,费多少艰辛,方能立足,日见扩充,况巨股大半经手招来,乃欲作脱身之计,是何居心,即有其心而经手未请,傅相亦能允准,股商亦难允从,其所以邀叶入局者,因(光绪)四年春夏朱其昂病故,漕务乏人经管,知叶曾任江苏佐贰荐升州县捐职道员,历练官商,如办理朱故道事务当必合宜,故力请傅相奏派运漕兼会办揽载一切,不为不推诚相待矣。倘存私念,何致引人襄助,如计脱身又何力任招嫌也。
各时值二百五十万一款。
查局本公款百九十余万,商股九十余万,前挪庄款及挂欠旗昌银百余万,共计四百余万两,而各项时值,经历载每年总结账内,如果以少作多,瞒官易,瞒商难,八年以来岂商人默无一语?乃言官所说抵作价值,虽商情不致摇惑,得毋见笑于外邦,非所以维实足以挠败。
各轮船原价九万,现作十五六万,共付七八万者,现作十三四万,将侵亏银加摊于码头轮船房屋各值之上一款。
查轮船初置所无,后来加添名为添置,应加入置本账算,初置既有后来改修,名为修理,应
洋商新船每所酌提少许,以补轻船价一款。
查生意好,除提官利尚有盈余,自然酌提以轻资本,如商局第六第七两条之办法是也。若生意不好,除官利外,已无余积,则无从酌提,乃现成章法人人所知,但视生意盈亏为准,不能另作定章。
外欠数十万公款,百九十余万均不能归还一款。
前数年外欠庄款,乃旗昌不下二百万,逐渐清偿,今只得数十万,先系还外款,后还公款,以恤商难也。现今公款百九十余万已蒙傅相奏准,由今冬起指实运漕水脚分年拨还,届时自当遵缴无误,何以不能归还。
叶廷眷接办至四年底,此半年中余银四五十万两,五年正月至六月亦余银五六十万两一款。
叶廷眷系四年六月蒙傅相奏派到局,经唐廷枢
若叶廷眷一手经理计至六年,可将亏折补足一款。
叶廷眷当时告病,廷枢尚谓其心殷将是不遑,因海运远离于今日,言官以甫经入局一年之人,辄谓非由叶一手经理不能扭亏,始知其居心实欲独自经理。至于六年可补足亏折为善,殊不知公款现今奏准只分五年拨还,较六年更早,既将公款拔清,又何亏折之有!窥叶之意,尚愿一手自主,则非唐等希图脱身可知。然果能胜任与否,固须南北洋大臣批准,亦要众商悦服,方于局务有裨。
辩词写好誊清,盛宣怀先抄录了两份,一份派身边的人连夜急送开平矿务局唐廷枢,一份放
三天后,盛宣怀估计唐廷枢已经到了辩词,这才把辩词原文交电报局
唐廷枢到辩词后,见盛宣怀
谨查光绪二年招商局结欠各户银五十二万余两,三年分添进‘江宽’、‘江永’、‘丰顺’、‘保大’四船。是年六月遂至结欠各户银八十余万两。七月烟台之役,约章添设通商口岸起卸处所,傅相益欲护持商局,旋允唐道等所请,酌拨公款五十万两,由唐道等领回沪局,并非盛道经手。其款何日具领到局,何日付还各户,应查局账及钱庄底簿,自能合符。其时并无归并之议,局员讵敢挪此五十万之款,不归公账私买旗昌股票。且股票如有人买,例须注册,自可查旗昌底簿核对,是否有此巨款交易事,如有其事,应即追查何人所为。盛道于八月内办结铁路案件,即禀明前赴湖北矿局,此项领款悉交徐道经,而盛道无从交通挟诈渔利之情形也。
及至十一月,徐道亲至武穴,与盛道会商,旗昌情愿归并,机不可失,盛道当即同赴江宁,而朱道业已先至,同谒沈文肃公,商同具禀:以旗昌公司等甘心归并,其至中国开办最先,船只既多,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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