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招股不太顺利。织布局的老股东都有怨气,说了很多难说的话。”
盛宣怀一愣,小声问:“一百万都招不上来?第一年官利六厘,第二年为一分,不算低呀。”
宙怀愁眉苦脸地说:“现
盛宣怀压低声音说:“这件事我知道了。”
饭后,盛宣怀回书房呆坐了半晌,提笔给台湾巡抚邵友濂拟了这样一封电报:“弟所办纱局改归商办,名曰华盛纺织总厂,集股百万,第一年官利六厘,第二年起官利一分,余利先拨还正本,如磅价不落,三四年可拨本,则股票皆余利矣。公如欲附入一二万尚可代留,多则无额。”
盛宣怀又接连给山东巡抚张曜、湖广总督张之洞等人拟了同样的电报。商人集资不顺,盛宣怀只好
第二天,盛宣怀忽然又想起安徽巡抚沈秉成。
沈秉成家道殷实,最好投资,尤其对实业感兴趣。
盛宣怀马上又把给邵友濂的电报给沈秉成拟了一封。
被汉阳铁厂搞得焦头烂额的张之洞一见到盛宣怀的电报,眼睛一亮,他没想到纺织厂的利润这么大。他马上把湖北候补道刘保林传进总督衙门,兴冲冲地说:“本部堂没有记借的话,汉阳铁厂筹建之时,老弟便给本部堂递过一个条陈。好像是说,湖广是产丝大省,设立铁厂的同时,可以添设纺织厂。本部堂说得不错吧?”
年过半百的刘保林急忙躬身施礼说道:“大人容禀,那只是职道一时兴起写着玩的,当不得真。职道自打来到湖北就一直候补,连写字的机会都没有。有时手痒了,就抓几把墙皮。可职道总抓墙皮,手受不了啊,就只能写条陈。”
张之洞哈哈笑道:“想不到你老哥这么爱讲笑话,你给前任上过办纺织厂的条陈吗?”
刘保林忙道:“汴制军与裕宫保都是有脾气的人,职道连正眼都不敢看他们,哪敢上条陈啊。”
汴制军说的是卞宝第,裕宫保指的是裕禄。两个人都做过湖广总督。
张之洞更加大笑起来:“湖北真是人杰地灵,竟有你这种风趣的人物。好了,我们说正题吧。你上的条陈,本部堂不仅详细过,而且一直
刘保林吃惊地瞪大眼睛:“大人是说,要
张之洞忙道:“设局织布,首要的是订购布机、纱锭。你不到上海去,莫非武昌就有卖的?那倒省事了。”
刘保林犹犹豫豫道:“大人容禀,布机和纱锭,都要从洋人手里去购买,职道与洋人不熟啊。”
张之洞笑道:“看样子,本部堂没有看错你。你这个人,果然老实厚道。本部堂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本部堂计议已定,你一到上海,就去招商局找盛杏荪。他这次受命重建机器织布局,很有成效。购机买纱绽,建厂房聘洋匠师,样样妥帖。本部堂一会儿给他打个电报,请他帮着料理一下我湖北纺织厂的事。有他出面与洋人协商,你老哥还怕什么呢?”
刘保林一听有盛宣怀出面帮忙,登时高兴起来。当天奉到札委,第二天就兴高采烈地乘船向上海赶来。
第五节老靠山离开北洋了
盛宣怀回到上海不多几日,便到了张之洞急如星火
盛宣怀望着电报哭笑不得。也亏这个张之洞敢想,汉阳铁厂的事还没办明白,竟然又打起了纺织厂的主意!他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如果办纺织厂真像他电报中说的那样轻而易举,李鸿章又何必把自己派到上海来?
刘保林到后,盛宣怀却不过张之洞的情面,只得放下手头的工作,陪着他走访了几家洋织布局、洋行,又帮着刘保林做了一份很详细的预算,布机价格、纱绽价格、开办资金,以致用工人数等等也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刘保林揣着盛宣怀代做的预算,很快便返回武昌来面禀张之洞。
未及把禀单看完,张之洞先蒙了。他万没想到,看似简单的织布厂,若当真运作起来,所费的功夫和银钱一点也不比铁厂少。他娘的,想不到办洋务,竟比当总督还难!张之洞从此后再未提起过设立纺织厂的事。
刘保林空欢喜了一场。
光绪二十年三月二十二日(1894年4月27日),
双方签字画押完毕,郑观应兴高烈地来见盛宣怀,说:“杏翁,送给您一包东西,还望多多指教。”
郑观应话毕,把一包东西放到盛宣怀的眼前。
盛宣怀狐疑地将纸包打开,却原来是郑观应利用业余时间写出的《盛世危言》一书。
盛宣怀一边翻书一边惊喜地说道:“什么时候刻印出来的?送书局
郑观应答:“十天前就已印完,但里面有些错讹,又修订了一下,所以昨儿才拿到书。我适才已打
盛宣怀高兴地说道:“这是我今年到的最贵重的礼物,我今儿晚上就看。”
当晚,盛宣怀开始郑观应的这部心血之作。郑观应则于当晚乘船到广州去办理招商局事务。
第二天一早,盛宣怀到北洋来电:因日本突然增兵朝鲜,为防不测,李鸿章将于近期巡北洋海军、查看各口炮台,命盛宣怀速回天津随同前往。
盛宣怀不敢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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