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盛宣怀无法,只好离开恭王府走进庆王府。
恭王还真从宫里下来了。一见恭王的面,盛宣怀双膝跪倒,施行大礼,口称:“恩赏头品顶戴直隶津海关道职道盛宣怀特来给王爷请安。”
恭王笑着说:“起来吧,起来吧。杏荪呀,你这几年
落座摆上茶后,恭王又说:“少荃同本王讲,现
盛宣怀知道恭王与李鸿章的关系不一般,忙道:“这是中堂
恭王笑了一笑,说:“杏荪,你的履历写好了吧?交给本王,本王午后打
盛宣怀忙道:“禀王爷,职道窃以为,无论从军、从商、从工、从民,铁路都是当前必办之事。泰西各国所以强盛,一有铁路运输之便,二有铁甲轮船之坚。铁路一通,南北东西可联成一片,运兵运饷乃至商农皆得其利。但欲办铁路,又需人、银、钢铁齐便。人者,工程筑路、铺铁轨之洋匠也;银者,挖山凿洞、购置材料所需费用也;钢铁者,架桥铺轨所用也。”
恭王问:“杏荪,此次建卢汉铁路,最关键的便是银子,次则钢铁、匠师。朝廷粗定投资两千万,由各省筹措一千万两,再集商股一千万。杏荪,你督办过轮船招商局、中国电报局,最近又接手汉阳铁厂,你认为,卢汉铁路采用什么办法更好一些?”
盛宣怀毫不犹豫地回答:“铁政不同于轮船,只能官办。若官资不足,可商借商款。”
恭王问:“杏荪,你说说你的想法。借洋债与招洋股有什么不同?若洋人不肯借债,反要认购股权怎么办?”
盛宣怀答:“禀王爷,职道窃以为,借洋债与招洋股有本质的不同。王爷试想,若借洋债,路仍是我中国之路;若招洋股,路并非我中国独有,利则与洋人共享。长此下去,后患无穷。职道以为,卢汉铁路,可借洋债但不可招洋股,可官办但不能民营。”
听了盛宣怀的话,恭王沉默许久说:“你的想法,可都讲给皇上听。”
当日下来,盛宣怀又忙着来见李鸿章。但李鸿章却向他透露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消息:容闳正
李鸿章接着说:“恭王就此事曾与老夫相商,老夫以为,津镇干路与卢汉铁路可齐头并举,两者并无妨碍之处。杏荪,你以为呢?”
盛宣怀因为尚未进宫面圣,不知光绪皇帝是何意见,故不敢贸然回答,犹豫着说:“天津经清江到镇江,这条路线虽然不是很长,但没有千万,恐怕也难建成。”
李鸿章叹口气说:“是啊,老夫也这么想啊。杏荪,见过恭王和庆王了吗?进宫面圣的时间定了吗?”
盛宣怀摇摇头,说:“进宫恐怕还得等些日子。中堂,这趟欧洲之行,您老还顺利吧?听说您老回到了天津,职道当日就往天津赶,但还是晚了一步。”
李鸿章笑了笑,说:“老夫到天津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回京了。到天津的当天,直隶的大小官员都到码头上去接我,但有一个人直到我离开也未出现。杏荪,你能猜出这个人是谁吗?”
盛宣怀不用猜便知道,
李鸿章摸了把胡子说:“这个人就是袁慰亭。老夫离开直隶后,他投靠了翁叔平,又是送银子又是递门生帖子。他现
翁同龢现
翁同稣很高兴,告诉他好好替皇上办好卢汉铁路的事,口气大得好像皇帝
盛宣怀趁机说:“禀中堂,职道听说,容纯甫要建津镇干路,不知是不是真的?”
翁同龢点头说:“有这话,但折子还没递上来。杏荪,这和卢汉铁路有冲突吗?”
盛宣怀答:“冲突还
翁同龢抚须沉吟良久,忽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康有为你熟悉吗?他是新科进士,对治国安邦很有自己的见解。你见过皇上后,本部堂找个机会让你们认识一下。将来的大清国,说不定要靠他来支撑局面。”
一见翁同龢开始闲扯谈,盛宣怀只得告辞出来。
九月十三日(1896年10月19日),
召见整整进行了四刻钟,光绪皇帝问,盛宣怀答。就是这次面见光绪,盛宣怀郑重提出了“铁路之利远而薄,银行之利近而厚,华商必欲银行铁路并举,方有把握”,以及铁路必须官办,不许洋人染指,“权自我操,利不外溢,秩序而进,克期成功”的大政方针。召见的第二天,盛宣怀又二次来见恭王,请速办银行,以助卢汉铁路速成。
刚从恭王府出来,圣旨便由宫中递出:“盛宣怀著开缺直隶津海关道,以四品京堂候补督办铁路总公司事务。所有铁路事宜,著准专折奏事。钦此。”
圣旨宣完,盛宣怀惊呆了。
消息传开,直隶总督王文韶撰联相贺:“竖起脊梁立定脚,拓开眼界放平心。”
李鸿章也为他写了“宏图大展”四个大字相祝贺。
第五节破格专折奏事
得知光绪皇帝特旨允准盛宣怀可以专折奏事,翁同龢非常生气。他飞跑进宫,力劝光绪回成命,不可破祖宗成法。
翁同龢说:“我大清祖制,三品以下官员不准专折奏事。盛宣怀是四品京堂候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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