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退路。
但愿,班第用不上
自到归化城捷报后,容温一行的气氛陡然松快许多,但赶路的时间,却比昨日更多更疾。
容温一直想抽个机会问问察哈尔,为何行程越
先前他们着急离开归化城,是担心城破被捉,和逃命的意思差不多。如今噶尔丹已退,危机接触,万不至于如此奔驰劳累。
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整整一日,容温都没见到察哈尔。
每次容温想唤他,他不是忙着领人去前方探路,便是内急出恭,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理由。
直到第二日中午车队修整分干粮时,容温才好不容易逮住了揣了饼就要跑开的察哈尔。
“出什么事了”容温摊开手,开门见山道,“你从昨日起便不对劲儿,我问过侍卫,说是你到了一封密信。是额驸来信拿给我看看。”
“不是台吉的信。”察哈尔双手拿饼,心虚的不敢看容温,活像个扭捏得受气小媳妇。
“那是谁,我不能知晓”容温昨夜没睡好,今日起床两只眼皮都
如今察哈尔这个含糊做派,越
“不能。”察哈尔保证,“公主放心,属下以性命起誓,此行绝对不会危及你半分。就是有人急着见你。”
自从对容温半摊牌后,车队行程越
容温揣测过察哈尔口中的有人究竟是谁,但一直没个头绪。
直到她一觉醒来,
“老台吉”容温盯着帐篷前来迎接自己的人,很是惊诧,一时间竟怀疑自己还
“我知道公主满腹疑。”老台吉鄂齐尔神色郁郁,勉强一笑,解释道,“达尔罕王与郡王此时正
容温迟疑片刻,跟进了帐中。
只见达尔罕王与多罗郡王这对喜好热闹,性情相投的堂兄弟此时正对立而坐,却是相顾无言,帐中气氛沉默得有些诡异。
此情此景,容温心中压抑了几日的不安被无限放大,面色霎时苍白如雪,手脚冰凉,颤着嗓子开门见山问,“是是额驸出事了”
“并未。”
多罗郡王起身,亲自把案几上的密信,递到了容温手里。
容温看了眼上面的图腾徽记,竟是漠北喀尔喀部的。
是喀尔喀可汗的亲笔书信,上面只歪歪扭扭写了短短一行字,看得出是匆忙之时所书。
“沙俄女摄政王倒台,新帝登位,频扰漠北边境以作试探,似意
多罗郡王见容温只看信,不说话,忍不住心急追问,“公主可懂喀尔喀可汗这封密信与老五的关联”
容温眼睑半垂,没答懂了与否,只道,“您说。”
“沙俄新上任的沙皇,是上一任女摄政王的侄儿。他
多罗郡王简单介绍了一下沙俄新皇的情况,又道。
“此番清军与噶尔丹余部对峙乌兰木通峰顶之事,沙俄必
“老五的心思你我心知肚明,此时他正领了私囤的六万兵
“凡是男儿,心中自存野心霸业,我等虽忧虑其行事大胆,却也为之心动。所以,先前我等也未曾阻拦他,甚至还配合他行事,未带兵去增援归化城,而是守
“可如今情形,北地沙俄虎视眈眈,战事一触即
若因老五之过,造成国中动荡,引来沙俄兴兵入侵,异族肆虐乡土,屠戮黎民,家国覆灭,那老五便成了千古罪人。”
最后,多罗郡王叹息道,双目熠熠望向容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公主,我们请你来,便是希望你能去劝诫老五,打消心思。”
这番家国为重,个人次之的大道理,多罗郡王讲得细致,容温全听懂了。
但正是因为听懂了,她才越
容温唇色死白,缓缓坐下,双手叠放
“郡王与老台吉都是额驸看重的至亲,为何却要特地选我去作劝告我与额驸相识不过小半年,却也知他并非利益熏心,野心蓬勃之人。若情理通达,无论谁去,他自会思量。”
容温的疑惑问得原本满面忧虑的多罗郡王兄弟两,神情同时出现了龟裂。
多罗郡王面带惭愧,眼角冷风凛然刮过坐立难安的鄂齐尔,示意他自己解释。
鄂齐尔垂头,目色闪躲,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最后竟猛地起身,强行把从始至终未
多罗郡王见状,气得一掌砸
鄂齐尔好歹是长辈,这话容温可接不了,索性装聋,面不改色引回之前的话茬,“为何是我”
多罗郡王一梗,满腔怒气无处
“听乌恩其说,公主
提起郡王府那个种满各色名贵白菊,花钱如流水的花房,容温立刻想起了从那盆雪海花盆泥土里掉出来的半截
“是达来。还有花吐古拉镇外那堵除了占地方,没什么用的青石城墙,也是老五给达来建的,达来最爱关中的风貌物什了。”
“老五那孩子,最是重情,也最为执拗死脑筋。他从小便
自责没陪达来一起去闯杀虎口;更自责从前劝阻了达来,没让达来暗地里组建商队,开辟一条自漠西入关通道。如果达来有入关通道,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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